1. 宋史葛邲传文言文翻译
葛邲名叫楚辅,先在丹阳居住,后来搬到了吴兴。去建康府担任上元丞。见金人过江,上元抵挡敌人的进攻,不断调整战术,葛邲不打便击退了金人,留守的张浚、王纶都十分的器重他。他后来考上了进士。萧之敏成为御史,赏识他的才华,封他在国子监当博士。后来,在州县受纳和官僚弊端的问题上,孝宗皇帝赞许说:“看了奏章,知是难得的良材。”封为著书郎在学士院担任权直。
封为正言,先上疏说:“盈须的变化,往往潜藏在没有发生的事物中:长治久安和战乱的分别,往往产生在平时事物的疏忽。要以关爱百姓为天职。”又说:“税收的增加的害处,就像下都的税务,绍兴年间的时候一千三百万石,乾隆道光年间增加到二千四百万石。成都府的税务,最初的税额四万八千石,现在有四十多万石,而四川的酒税多达五百多万丹,税务让百姓苦不堪言。虽然税租有固定的数目,然而日益增多,百姓哪能不穷困?现在的茶盐酒税比原先增加了一倍多,必须要更改新的条款,官吏不加赏金,将其赏给百姓。”特上诏书,推陈出新,关切百姓。封为御史,谈论救荒等事情,后为中书舍人。
后旱灾,下诏谈及新政的得失,葛邲回应诏书的时候,大胆的说:“国家用虞允文制,南库现在积累的越来越多。户部的每天都在减少,常常有不足的困扰。战乱以后,各个将士都因贿赂得到了职位的提升,因此必然会贪这当中的好处。”后来到是中。广西谈论更盐法的时候,葛邲说:“漕臣常常渗透到商人之中。楮币的实施在二广之中,百姓一定会有疑虑,也会后悔。”封为了刑部尚书。
宁宗即位的时候,葛邲上疏说:“现在的事情应先修身齐家,广结人心,确定规模。”以刑部尚书的高位兼任绍兴府长官,事事躬亲,有人对此提出建议,葛邲说:“那些从整体出发然后再细致的观察的人,是我做不到的。”于是说:“只要不自己骗自己就好”实践中也是这样。
2. 宋史谢深甫传 原文翻译
原文: 谢深甫,字子肃,台州临海人。
少颖悟,刻志为学,积数年不寐,夕则置瓶水加足于上,以警困怠。父景之识为远器,临终语其妻曰:“是儿当大吾门,善训迪之。”
母攻苦守志,督深甫力学。 中乾道二年进士第,调嵊县尉。
岁饥,有死道旁者,一妪哭诉曰:“吾儿也。佣于某家,遭掠而毙。”
深甫疑焉,徐廉得妪子他所,召妪出示之,妪惊伏曰:“某与某有隙,赂我使诬告耳。” 越帅方滋、钱端礼皆荐深甫有廊庙才,调昆山丞,为浙曹考官,一时士望皆在选中。
司业郑伯熊曰:“文士世不乏,求具眼如深甫者实鲜。”深甫曰:“文章有气骨,如泰山乔岳,可望而知,以是得之。”
知处州青田县。侍御史葛邲、监察御史颜师鲁、礼部侍郎王蔺交荐之。
孝宗召见,深甫言:“今日人才,枵中侈外者多妄诞,矫讦沽激者多眩鬻。激昂者急于披露,然或邻于好夸;刚介者果于植立,而或邻于太锐;静退简默者寡有所合,或邻于立异。
故言未及酬而已龃龉,事未及成而已挫抑。于是趣时徇利之人,专务身谋,习为软熟,畏避束手,因循苟且,年除岁迁,亦至通显,一有缓急,莫堪倚仗。
臣愿任使之际,必察其实,既悉其实,则涵养之以蓄其才,振作之以厉其气,栽培封殖,勿使沮伤。”上嘉纳。
问当世人才,对曰:“荐士,大臣职也。小臣来自远方,不足以奉明诏。”
上颔之,谕宰臣曰:“谢深甫奏对雍容,有古人风。”除籍田令,迁大理丞。
江东大旱,擢为提举常平,讲行救荒条目,所全活一百六十余万人。光宗即位,以左曹郎官借礼部尚书为贺金国生辰使。
绍熙改元,除右正言,迁起居郎兼权给事中。知阁门事韩侂胄破格转遥郡刺史,深甫封还内降云:“人主以爵禄磨厉天下之人才,固可重而不可轻;以法令堤防天下之侥幸,尤可守而不可易。
今侂胄蓦越五官而转遥郡,侥幸一启,攀援踵至,将何以拒之?请罢其命。” 进士俞古应诏言事,语涉诋讦,送瑞州听读。
深甫谓:“以天变求言,未闻旌赏而反罪之,则是名求而实拒也。俞古不足以道,所惜者朝廷事体耳”右司谏邓驲论近习,左迁,深甫请还驲,谓:“不可以近习故变易谏官,为清朝累。”
二年,知临安府。三年,除工部侍郎。
入谢,光宗面谕曰:“京尹宽则废法,猛则厉民,独卿为政得宽猛之中。”进兼吏部侍郎,兼详定敕令官。
四年,兼给事中。陈源久以罪斥,忽予内祠,深甫固执不可。
姜特立复诏用,深甫力争,特立竟不得入。张子仁除节度使,深甫疏十一上,命遂寝。
每禁庭燕私,左右有希恩泽者,上必曰:“恐谢给事有不可耳。” 宁宗即位,除焕章阁待制、知建康府,改御史中丞兼侍读。
上言:“比年以来,纪纲不立。台谏有所论击,不与被论同罢,则反除以外任;给、舍有所缴驳,不命次官书行,则反迁以他官;监司有所按察,不两置之勿问,则被按者反得美除。
以奔竞得志者,不复知有廉耻;以请属获利者,不复知有彝宪。贪墨纵横,莫敢谁何;罪恶暴露,无所忌惮。
隳坏纪纲,莫此为甚。请风厉在位,革心易虑,以肃朝著。”
礼官议祧僖祖,侍讲朱熹以为不可。深甫言:“宗庙重事,未宜遽革。
朱熹考订有据,宜从熹议。” 庆元元年,除端明殿学士、签书枢密院事,迁参知政事,再迁知枢密院事兼参知政事。
内侍王德谦建节,深甫三疏力陈不可蹈大观覆辙,德谦竟斥。进金紫光禄大夫,拜右丞相,封申国公,进岐国公。
光宗山陵,为总护使。还,拜少保,力辞,改封鲁国公。
嘉泰元年,累疏乞避位,宁宗曰:“卿能为朕守法度,惜名器,不可以言去。”召坐赐茶,御笔书《说命》中篇及金币以赐之。
有余嘉者,上书乞斩朱熹,绝伪学,且指蔡元定为伪党。深甫掷其书,语同列曰:“朱元晦、蔡季通不过自相与讲明其学耳,果有何罪乎?余哲虮虱臣,乃敢狂妄如此,当相与奏知行遣,以厉其余。”
金使入见不如式,宁宗起入禁中,深甫端立不动,命金使俟于殿隅,帝再御殿,乃引使者进书,迄如旧仪。 拜少保。
乞骸骨,授醴泉观使。明年,拜少傅,致仕。
有星陨于居第,遂薨。后孙女为理宗后,追封信王,易封卫、鲁,谥惠正。
译文: 谢深甫字子肃,台州临海人。少年时就聪颖灵悟,立志求学,连续几年很少睡觉,晚间就打一瓶水把脚放在上面,来警醒困倦劳乏。
父亲谢景之知道他有远大的才识,临死时对妻子说:“这个孩子将要光大我们的门户,好生教育启迪他。”母亲刻苦守节,督促谢深甫努力学习。
乾道二年进士及第,调为嵊县尉。年成有饥荒,有死在路旁的人,一个老太婆哭诉说:“是我的儿子。
在某人家做雇工,被打死了。”谢深甫感到怀疑,慢慢查访到老太婆的儿子在别处,召老太婆来指给她看,老太婆惊恐伏在地上说:“某人和某人有仇,是贿赂了我让我诬告的。”
越地守帅方滋、钱端礼都推荐深甫有朝廷大官的才干,调昆山县丞,任浙江曹试考官,当时有名望的士人都被选入。司业郑伯熊说:“文士世间并不缺少,要寻求有眼力如同谢深甫这样的实在很少。”
谢深甫说:“文章有气格风骨,就如同泰山高峰,可以一望而知,因此得到了他们。”为处州青田县知县。
侍御史葛邲、监察御史颜师鲁、礼部侍郎王蔺交章推荐他。孝宗召见,谢深。
3. 文言文翻译《宋史·崔彦进传》
洪皓,字光弼,番易人。
少有奇节,慷慨有经略四方志。登政和五年进士第。
王黼、朱勉皆欲婚之,力辞。宣和中,为秀州司录。
大水,民多失业,皓白郡守以拯荒自任,发廪损直以粜。民坌集,皓恐其纷竞,乃别以青白帜,涅其手以识之,令严而惠遍。
浙东纲米过城下,皓白守邀留之,守不可,皓曰:“愿以一身易十万人命。”人感之切骨,号“洪佛子”。
其后秀军叛,纵掠郡民,无一得脱,惟过皓门曰:“此洪佛子家也。”不敢犯。
建炎三年五月,帝将如金陵,皓上书言:“内患甫平,外敌方炽,若轻至建康,恐金人乘虚侵轶。宜先遣近臣往经营,俟告办,回銮未晚。”
时朝议已定,不从,既而悔之。他日,帝问宰辅近谏移跸者谓谁,张浚以皓对。
时议遣使金国,浚又荐皓于吕颐浩,召与语,大悦。皓方居父丧,颐浩解衣巾,俾易墨衰绖入对。
帝以国步艰难、两宫远播为忧。皓极言:“天道好还,金人安能久陵中夏!此正春秋邲、郢之役,天其或者警晋训楚也。”
帝悦,迁皓五官,擢徽猷阁待制,假礼部尚书,为大金通问使,龚□副之。令与执政议国书,皓欲有所易,颐浩不乐,遂抑迁官之命。
时淮南盗贼踵起,李成甫就招,即命知泗州羁縻之。乃命皓兼淮南、京东等路抚谕使,俾成以所部卫皓至南。
洪皓,字光弼,番易人。少有奇节,慷慨有经略四方志。
登政和五年进士第。王黼、朱勉皆欲婚之,力辞。
宣和中,为秀州司录。大水,民多失业,皓白郡守以拯荒自任,发廪损直以粜。
民坌集,皓恐其纷竞,乃别以青白帜,涅其手以识之,令严而惠遍。浙东纲米过城下,皓白守邀留之,守不可,皓曰:“愿以一身易十万人命。”
人感之切骨,号“洪佛子”。其后秀军叛,纵掠郡民,无一得脱,惟过皓门曰:“此洪佛子家也。”
不敢犯。 建炎三年五月,帝将如金陵,皓上书言:“内患甫平,外敌方炽,若轻至建康,恐金人乘虚侵轶。
宜先遣近臣往经营,俟告办,回銮未晚。”时朝议已定,不从,既而悔之。
他日,帝问宰辅近谏移跸者谓谁,张浚以皓对。时议遣使金国,浚又荐皓于吕颐浩,召与语,大悦。
皓方居父丧,颐浩解衣巾,俾易墨衰绖入对。帝以国步艰难、两宫远播为忧。
皓极言:“天道好还,金人安能久陵中夏!此正春秋邲、郢之役,天其或者警晋训楚也。”帝悦,迁皓五官,擢徽猷阁待制,假礼部尚书,为大金通问使,龚□副之。
令与执政议国书,皓欲有所易,颐浩不乐,遂抑迁官之命。 时淮南盗贼踵起,李成甫就招,即命知泗州羁縻之。
乃命皓兼淮南、京东等路抚谕使,俾成以所部卫皓至南京。比过淮南,成方与耿坚共围楚州,责权州事贾敦诗以降敌,实持叛心。
皓先以书抵成,成以汴涸,虹有红巾贼,军食绝,不可往。皓闻坚起义兵,可撼以义,遣人密谕之曰:“君数千里赴国家急,山阳纵有罪,当禀命于朝;今擅攻围,名勤王,实作贼尔。”
坚意动,遂强成敛兵。 皓至泗境,迎骑介而来,龚□曰:“虎口不可入。”
皓遂还,上疏言:“成以朝廷馈饷不继,有‘引众建康’之语。今靳赛据扬州,薛庆据高邮,万一三叛连衡,何以待之?此含垢之时,宜使人谕意,优进官秩,畀之以京口纲运,如晋明帝待王敦可也。”
疏奏,帝即遣使抚成,给米伍万石。颐浩恶其直达而不先白堂,奏皓托事稽留,贬二秩。
皓遂请出滁阳路,自寿春由东京以行。至顺昌,闻群盗李阎罗、小张俊者梗颖上道。
皓与其党遇,譬晓之曰:“自古无白头贼。”其党悔悟,皓使持书至贼巢,二渠魁听命,领兵入宿卫。
皓至太原,留几一年,金遇使人礼日薄。及至云中,粘罕迫二使仕刘豫,皓曰:“万里衔命,不得奉两宫南归,恨力不能磔逆豫,忍事之邪!留亦死,不即豫亦死,不愿偷生鼠狗间,愿就鼎镬无悔。”
粘罕怒,将杀之。旁一酋唶曰:“此真忠臣也。”
目止剑士,为之跪请,得流递冷山。流递,犹编窜也。
惟□至汴受豫官。 云中至冷山行六十日,距金主所都仅百里,地苦寒,四月草生,八月已雪,穴居百家,陈王悟室聚落也。
悟室敬皓,使教其八子。或二年不给食,盛夏衣粗布,尝大雪薪尽,以马矢然火煨面食之。
或献取蜀策,悟室持问皓,皓力折之。悟室锐欲南侵,曰:“孰谓海大,我力可干,但不能使天地相拍尔。”
皓曰:“兵犹火也,弗戢将自焚,自古无四十年用兵不止者。”又数为言所以来为两国事,既不受使,乃令深入教小儿,非古者待使之礼也。
悟室或答或默,忽发怒曰:“汝作和事官,而口硬如许,谓我不能杀汝耶?”皓曰:“自分当死,顾大国无受杀行人之名,愿投之水,以坠渊为名可也。”悟室义之而止。
和议将成,悟室问所议十事,皓条析甚至。大略谓封册乃虚名,年号本朝自有;金三千两景德所无,东南不宜蚕,绢不可增也;至于取淮北人,景德载书犹可覆视。
悟室曰:“诛投附人何为不可?”皓曰:“昔魏侯景归梁,梁武帝欲以易其侄萧明于魏,景遂叛,陷台城,中国决不蹈其覆辙。”悟室悟曰:“汝性直不诳我,吾与汝如燕,遣汝归议。”
遂行。会莫将北来,议不合,事复中止。
留燕甫一月,兀术杀悟室,党类株连者数千人,独皓与异论几死,故得免。 方二帝迁居五国城,皓在云中密遣人奏书,以桃、梨、粟、面献,二帝始知帝。
4. 语文.文言文《宋史,尹洙》翻译
尹洙,字师鲁,河南人。年轻时与哥哥尹源都以儒学出名。考取进士,调任正平县主簿。历任河南府户曹参军、安国军节度推官、光泽知县。考试书判成绩优秀,改任山南东道节度掌书记、伊阳知县,有能干的名声。因为大臣的推荐,被召回朝考核,任馆阁校勘,升太子中允。正好范仲淹被贬官,皇帝在朝堂中宣读诏谕,警诫各级官吏不要结党营帮。尹洙上奏说“:范仲淹素来赤胆忠心光明磊落,臣与他是师生兼朋友的关系,也就是范仲淹的党羽。如今范仲淹因为结党营帮被治罪,臣也不能苟且免罪。”宰相发怒,革了他馆阁校勘的职,再去任掌书记、唐州酒税监。
西北地区长期平安无事,尹洙做了《叙燕》、《息戍》两篇文章,认为战备不可松弛。
尹洙又写了《述享》、《审断》、《原刑》、《敦学》、《矫察》、《考绩》、《广谏》,与上两篇合成《杂议》共计九篇奏上给朝廷。
尹洙为人内刚外和,博学有才,尤其精通《春秋》。自唐末经过五代,文风柔弱。到宋初,柳开开始做古文,尹洙与穆修再发展这一文风。他的文章简练而有法度,著有文集二十七卷。自从赵元昊叛乱,尹洙无时不在军队中,所以对于西疆的事最熟悉。他的兵制学说,阐述作战防守的胜败,全面论述了当时边疆战争的利与害。他又想训练当地民兵代替守军,以减少边疆军费,作为抵御外敌的长期政策,但都来不及实施,赵元昊就已臣服,尹洙也被调离并且被治罪了。降为崇信军节度副使,全天下人都认为是刘的奏文害了他。调任均州酒税监官,感染疾病,沿着送公文的路到南阳访求医生,后去世,年仅四十七岁。宰相韩琦为尹洙讲话,于是朝廷追认恢复他的旧官,并将他的儿子尹构录用做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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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. 宋史,张士逊传文言文翻译
原文:
张士逊,字顺之。祖裕,尝主阴城盐院,因家阴城。士逊生百日始啼。淳化中,举进士,调郧乡主簿,迁射洪令。转运使檄移士逊治郪,民遮马首不得去,因听还射洪。安抚使至梓州,问属吏能否,知州张雍曰:“射洪令,第一也。”改襄阳令,为秘书省著作佐郎、知邵武县,以宽厚得民。前治射洪,以旱,祷雨白崖山陆使君祠,寻大雨,士逊立廷中,须雨足乃去。至是,邵武旱,祷欧阳太守庙,庙去城过一舍,士逊彻盖,雨沾足始归。改秘书丞、监折中仓,历御史台推直官。
译文:张士逊,字顺之。祖父张裕,因曾主管阴城盐院,而定居阴城。张士逊生下来不会哭,百日后才开始啼哭。淳化中,高举进士,后调任郧乡主簿,旋迁射洪令。继调任郪县令,因为为官清廉治理有利,老百姓不舍得他离开,拦着他的马不让他走,最终只好六人射洪县令。
6. 文言文翻译,宋史·傅尧俞传
你的图片太不清晰了,是不是在考验大家的视力啊? 傅尧俞,字钦之,郓州须城人,嘉佑末年间,认监察御史的职务。
兖国公主下嫁给李玮,被家监梁怀吉和张承照挑拨,与丈夫不和,仁宗将二人外放,没多久,又让他们回到公主家,外放李玮认卫州知州。尧俞说:公主仗着您的宠而轻视她的丈夫,陛下为了放逐李玮而让家臣回来,非常的有悖常理,会被天下所耻笑,今后用什么来教育众位女性呢? 宋神宗熙宁三年,(傅尧俞)来到京城。
王安石向来与他关系很好,刚刚推行新法,对他说,整个朝廷纷纷扰扰,等待你的到来很久了,将任命你为谏院的待制。傅尧俞说,推行新法,世人都认为不妥当,如果我在谏院任职,定当极力陈述我的意见,我这辈子从来不喜欢欺骗人,一定据实相告。
王安石很生他的气,外放他为河北转运使。
7. 文言文翻译《北齐书.陈元康传》
陈元康,字长猷,广宗人氏。父终德,魏济阴内史,终于镇南将军、金紫光禄大夫位上。元康广涉文史,机敏有才干。魏正光五年(524),跟随尚书令李崇北伐,凭军功受赐临清县男爵位。天平元年(534),撰修起居注。二年,迁司徒府记室参军,尤受府公高昂信任和礼遇。出朝为瀛州开府司马,加辅国将军。所任之官都很称职,高祖知道后就把他征召了去。慢慢地受到重用,让他做相府功曹参军,便掌管了机密。
高祖谋划国家大业,所以军务繁剧,元康承受高祖的意旨后,理事又快又好。元康性情柔顺谨慎,通晓世事。高祖有次对世宗不满,当着家里人的面殴打,还破口大骂,事完后到外面告诉了元康。元康进谏说:“大王教训世子,自有礼法规定,您应该依照仪刑办事,而不必动手动脚。”言辞恳切,甚至流了眼泪。从此之后,高祖再也不对世宗非礼了。即使忍无可忍,动了手脚,就要说:“千万不要让陈元康知道。”高祖对他敬重畏惮,即可见一斑。高仲密反叛,高祖晓得是因为崔暹的缘故,想杀掉暹。世宗隐匿好崔暹后,接着去求情。高祖说:“看在你的面上,我饶他一命,但要狠揍一顿才好。”世宗就放出崔暹,对元康说:“你若让暹挨打,我就再也不同你见面了。”崔暹在朝堂上,脱下衣服准备接受惩罚。元康快步走了进来,沿着台阶边上边说:“大王正要把天下托付给大将军,难道连一崔暹也不能原谅?”高祖听从建议宽免了崔暹。世宗入朝辅政,崔暹、崔季舒、崔昂等同受信任,虽然张亮、张徽纂等得到高祖礼遇,但其职位都在元康之下。魏尚书仆射范阳卢道虔之女是右卫将军郭琼儿子的媳妇,琼因死罪没官,高祖启奏朝廷,请将其儿媳赐给元康为妻,元康便休掉了发妻李氏,对此人们议论纷纷。元康逢迎谄媚善事人,而且会看脸色、能揣摸心思,举荐之人很多,但他不能平心待物,喜好财货,收受的金钱绸缎,数量难以计数,所以受到了清议的讽讥。
跟从高祖在邙山打败了周文帝,之后大会诸将,讨论进退的计划。各位将领认为野无青草,人马疲瘦,不能乘胜追击。元康说:“两雄交战,岁月已久,今天大胜,便是天意,时不可失,应该乘胜追击。”高祖说:“如果碰上了周的伏兵,我怎么处理?”元康说:“前些日子大王从沙苑撤军,他们都没有设伏,今天他们败到如此地步,哪能制定出周密计划?假若舍弃而不追击,一定会成为大王的心腹之患。”高祖始终没有听从。到高祖病重时,对世宗说:“邙山之战,我没采纳元康的建言,才给你留下现在的祸患,我也为此深感悔恨,死也难以瞑目。”世宗继位理事,无康又受任用高待。
世宗将受魏禅,元康与杨愔、崔季舒都坐在世宗的身边,计划对朝士分别品藻,然后进行大规模地升迁除授。世宗家中的苍头奴兰固成掌管厨房膳食,极受宠幸。早些时候,世宗杖打了他几十下,他是吴地人,性情急躁,又依仗着旧恩,因而极为恚愤,与其同事阿改企图谋害世宗。这时阿改服侍显祖,常常带着刀剑侍从左右,说“如果听到东斋高声喊叫”,就马上砍下显祖的脑袋。这天,正好东宫建成,群官向魏帝祝贺。贺礼结束,显祖出东止车门,想到别的地方去,没有返回来,祸难就开始了。兰固成乘献食之机,拿出事先藏在食盘中的刀向世宗刺去。元康以身阻挡,也被刺成重伤,到晚上就咽了气,时年四十有三。赠使持节,都督冀、定、瀛、殷、沧五州诸军事,骠骑大将军,司空公,冀州刺史,追封给武邑县一千户,旧封全部保存,谥号文穆。赙物一千二百段。大鸿胪卿监护丧事。凶礼所需要支出的钱财物品,一律从国库开支。元康母李氏,在其子死后,因悲伤过度暴病而亡,朝廷赠其广宗郡君,谥号贞昭。
8. 宋史傅尧俞传古文翻译
傅尧俞(1024~1091),字钦之,本郸州须城(今山东东平)人,徙居孟州济源(今属河南)。未冠举进士,知新息县。仁宗嘉佑末为监察御史。英宗时,转殿中侍御史仍兼侍读,娶陈省华之女为妻、后迁起居舍人,再迁右司谏、同知谏院。后除侍御史知杂事。神宗熙宁初,知和州、庐州。神宗三年(1070),授直昭文馆、权盐铁副使。出为河北转运使,改知江宁府,徙许州、河阳、徐州。两年之间凡六徙,尧俞一切遵之,曰:“君子素其位而行”。哲宗立,召为秘书少监兼侍讲,擢给事中。元佑四年(1089)为御史中丞,迁吏部尚书、中书侍郎(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四三五)。六年卒,年六十八。谥献筒。有《傅献简集》七卷(《直斋书录解题》卷一七),已佚,存《草堂集》一卷(藏日本东京大学图书馆)。《宋史》卷三四一有传。
宠辱不惊
北宋神宗时,傅尧俞奉调进京。当时,王安石正在推行新法,本想傅尧俞能助他一臂之力,傅尧俞却说:“推行新法,世人都认为不妥当。如果我在谏院任职,定当极力陈述我的意见。”王安石听后很恼怒,先后把他调任河北转运使、江宁知府,后来又迁任许州、河阳等地。两年间,傅尧俞一直奔波于调动的途中。
北宋神宗时期,傅尧俞在朝中与王安石不睦,外放为官,后被贬至黎阳县草料场管理仓库。郡里的长官来黎阳视察,傅尧俞也随着众人参加迎接的行列。郡太守顾及他曾任御史,要找其他官吏代他处理草料场的事务。傅尧俞说道:“担任什么样的官职,就要尽什么样的责任,怎能荒废职责呢?”他每天都去仓库处理公务,十年来不论酷暑严寒从不间断。
宋哲宗即位后,傅尧俞升任吏部侍郎、御史中丞。傅尧俞厚重寡言,为人不设城府,论起朝廷大事,在皇帝面一向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他曾上奏章说:“每个人都各有所长,假如让我举荐正直,处置奸佞,我虽才疏学浅,但怎敢不尽心尽力而为?如果让我窥探别人隐私,吹毛求疵,实在不是我的志向。”当初,他由谏官外调为地方官员,众人都认为他对新法有看法,一定不会执行。可是傅尧俞对朝廷的法令一律遵照执行。有人问他为什么这样做,他说:“君子要根据所处的职位来行事。谏官有向朝廷进言的责任,郡守则应该按照朝廷的法令政策处理事务。”
司马光曾说:“清廉、正直、勇敢三种品德,一个人很难兼备。我却在傅尧俞身上见到了。”邵雍也说:“傅尧俞清廉而不炫耀,正直而不偏激,勇敢而又温和,实在是难能可贵啊。”
胸无城府
成语“胸无城府",形容待人接物坦率真诚,心口如一。出处:《宋史·傅尧俞传》:“尧俞厚重言寡,遇人不设城府,人自不忍欺。”
9. 《宋史.吕希哲传》翻译,就是关于卷子的翻译
《宋史.吕希哲传》翻译:嗣秀王赵伯圭字禹锡,是孝宗的同母哥哥。最初,因祖恩补任将仕郎,调任秀州华亭县尉,不断升迁官至浙西提刑司干办公事,授任明州添差通判。孝宗即位,皇上下诏授任集英殿修撰、台州知州。
赵伯圭在郡里,政绩非常显著,授任敷文阁待制,改任明州知州,充任沿海制置使。外商死在境内,留下巨万资财,官吏请求没入官府,赵伯圭不同意,告戒他的属下护卫丧灵和那些资财回乡。升任敷文阁直学士,因父亲去世离职,服丧完毕,又做明州知州。新建学宫,命宗族子弟入学,使学子们熟悉学宫的规章制度。诏令他到许浦转戍定海兵。赵伯圭上奏说:“定海处于控制要冲之地,不可撤除守备,请求选出制司军来充实那里(的守备)。”皇上听从了他的建议。
海贼猖獗,赵伯圭派人晓谕降他们的首领葛明,又派葛明捉住了他的同党倪德。二人一向号称凶悍狡黠,赵伯圭都很好地安抚而且重用了他们,于是贼众就散了。因功晋升一级。在郡(任职)十年,为政宽缓平易,疏浚湖河池塘,兴修水利,辨白冤案。曾经抓获铸铜的人,不忍心用法律惩处他们,晓谕他们让他们改换职业,百姓因此没有再犯罪的。
光宗即位,升任少师。一年后被召见,升任太保,封嗣秀王。臣僚上书说:“太平年代中追封爵号,王子王孙差不多二十人,都是从宫内侍卫升官。如今在南班的只有师夔一人,这不是用来加强本支而坚固磐石的做法。之前没有修建秀邸时,想要给予俸禄,那就不能不安排职务;如今已经建邸,却还要求吏事,将来或许不能免于被议论。惩治就会伤害恩情,不惩治就会使法律受损,为什么不使他们到南班,使他们无官吏之责而享受富贵。”于是诏令赵伯圭的儿子能够换班。
赵伯圭生性谦恭谨慎,(从不)不以(皇帝的近亲)自居。每日见到皇上,行家人的礼节。即使平时皇上对他特别尊敬,关系特别融洽,他坚持为人臣的礼节更加恭敬。有一天,孝宗问他自己未即位时的事,赵伯圭推辞说:“我老了,不能再记起来了。”再三地问他,他始终不说。皇帝笑着说:“为什么如此谨慎啊。”于是更加怜爱敬重他,曾经想扩建他的居所,兼并一条湖,建造双层的阁道,有关官吏已经估算了所需材料,因为赵伯圭坚决推辞而废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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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先君以礼节对待我,所以我能按礼节来决定进退。现在明公您用法令来限制我,我害怕犯法才来见你的。
《世说新语》摘
1、客有问陈季方:“足下家君太丘有何公德而荷天下重名?”季方曰:“吾家君譬如桂树生泰山之阿,上有万仞之高,下有不测之深,上为甘露所沾,下为渊泉所润。当斯之时,桂树焉知泰山之高、源泉之深?不知有功德与无也。”
2、荀巨,伯远看友人疾,值贼功郡,友人语巨伯曰:“吾今死矣,子可去。”巨伯曰:“远来相视子令吾去,败义以求生,岂荀巨伯所行邪?”贼既至,谓巨伯曰:“友人有疾,不忍委之,宁以我身代友人命。”贼相谓曰:“我辈无义之人,而入有义之国。”遂班师而还,一郡并获全。
3、管宁、华歆园中除菜,见地有片金,管挥锄与瓦石不异,华捉而掷去之。又尝同席读书,有乘轩冕过门者,宁读如故,歆废书出看。宁割席分坐,曰:“子非吾友也!”
4、王朗每以识度推华歆。歆腊日尝集子侄燕饮,王亦学之。有人向华张说此事,张曰:“王之学华,皆是形骸之外,去之所以更远。”
5、华歆、王郎俱乘船避难,有一人欲依附,歆辄难之。郎曰:“幸尚宽,何为不可?”后贼追之,王欲舍所携人。歆曰:“本所以疑,正为此耳。既已纳其自托,宁可以急相弃邪?”遂携拯如初。世以此定华、王之优劣。
6、王祥事后母朱夫人甚谨。家有一李树,结子殊好,母恒使守之。时风雨忽至,祥抱树而泣。祥尝在别床眠,母自往斫之。值祥私起,空斫得被。既还,知母憾之不已,因跪前请死。母于是感悟,爱之如己子。
7、王戎、和峤同时遭大丧,俱以孝称。王鸡骨支床,和哭泣备礼。武帝谓刘仲雄曰:“卿数省王、和不?闻和哀苦过于礼使人忧之。”仲熊曰:“和峤虽备礼,神气不损;王戎虽不备礼,而哀毁骨立。臣以和峤生孝,王戎死孝。陛下不应忧峤,而应忧戎。”
8、郄公值永嘉丧乱,在乡里,甚穷馁。乡人以公名德,传共饲之。公常携兄子迈及外生周翼二小二往食,乡人曰:“各自饥困,以君之贤,欲共济君耳,恐不能兼有所存。”公于是独往食,辄含饭着两颊边,还,吐与二儿。后并得存,同过江。郄公亡,翼为剡县,解职归,席苫于公灵床头,心丧终三年。
9、顾荣在洛阳,尝应人请,觉行炙人有欲炙之色,因辍己施焉,同坐嗤之。荣曰:“岂有终日执之而不知其味者乎?”后遭乱渡江,每经危急,常有一人左右己,问其所以,乃受炙人也。
10、庾公乘马有的卢,或语令卖去。庾云:“卖之必有买者,即复害其主,宁可不安己而移于他人哉?昔孙叔敖杀两头蛇以为后人,古之美谈。效之,不亦达乎?”
11、阮光禄在剡,曾有好车,借者无不皆给。有人葬母,意欲借而不敢言。阮后闻之,叹曰:“吾有车而使人不敢借,何以车为?”遂焚之。
12、谢奕作剡令,有一老翁犯法,谢以醇酒罚之,乃至过醉而犹未已。太傅时年七八岁,着青步绔,在兄膝边坐,谏曰:“阿兄,老翁可念,何可作此!”奕于是改容曰:“阿奴欲放去邪?”遂遣之。
13、谢公夫人教儿,问太傅:“那得初不见君教儿?”答曰:“我常自教儿。”
14、范宣年八岁,后园挑菜,误伤指,大啼。人问:“痛邪?”答曰:“非为痛,身体发肤,不敢毁伤,是以啼耳。”宣洁行廉约,韩豫章遗绢百匹,不受。减五十匹,复不受。如是减半,遂至一匹,既终不受。韩后与范同载,就车中裂二丈与范,云:“人宁可使妇无裤邪?”范笑而受之。
15、初,桓南郡、杨广共说殷荆州,宜夺殷觊南蛮以自树。觊亦即晓其旨。尝因行散,率尔去下舍,便不复还,内外无预知者。意色萧然,远同斗生之无愠。时论以此多之。
16、孔文举年十岁,随父到洛。时李元礼有盛名,为司隶校尉,诣门者皆俊才清称及中表亲戚,乃通。文举至门,谓吏曰:“我是李府君亲。”既通,前坐。元礼问曰:“君与仆有何亲?”对曰:“昔先君仲尼与君先人伯阳有师资之尊,是仆与君奕世为通好。”元礼及宾客莫不奇之。太中大夫陈韪后至,人以其语语之。韪曰:“小时了了,大未必佳。”文举曰:“想君小时,必当了了。”韪大踧踖。
17、孔融被收,中外惶怖。时融儿大者九岁,小者八岁,二儿故琢钉戏,了五遽容。融谓使者曰:“冀罪止于身,二儿可得全否?”儿徐进曰:“大人岂见覆巢之下,复有完卵乎?”寻亦收至。
18、钟毓(yu)兄弟小时,值父昼寝,因共偷服药酒。其父时觉,且托寐以观之。毓拜后而饮,会饮而不拜。既而问毓何以拜,毓曰:“酒以成礼,不敢不拜。”又问会何以不拜,会曰:“偷本非礼,所以不拜。”
19、司马景王东征,取上党李喜以为从事中郎。因问喜曰:“昔先公辟君,不就;今孤召君,何以来?”喜对曰:“先公以礼见待,故得以礼进退;明公以法见绳,喜胃法而至耳。”
20、邓艾口吃,语称“艾艾”。晋文王戏之曰:“卿云`艾艾’,定是几艾”对曰:“凤兮凤兮,故是一凤。”
21、谢太傅寒雪内集,与儿女讲论文义。俄而雪骤,公欣然曰:“白雪纷纷何所似?”兄子胡儿曰:“撒盐空中差可拟。”兄女曰:“未若柳絮因风起。”公大笑乐。即公大兄无奕女,左将军王凝之妻也。
22、刘尹云:“人想王荆产佳,此想长松下当有清风耳。”
23、刘尹与桓宣武共听讲《礼记》。桓云:“时有入心处,便觉咫尺玄门。”刘曰:“此未关至极,自是金华殿之语。”
24、支道林常养数匹马。或言:“道人畜马不韵。”支道曰:“贫道重其神骏。”
25、简文入华林园,顾谓左右曰:“会心处不必在远,翳然林水,便自有濠濮间想也,觉鸟兽禽鱼自来亲人。”
26、桓公入峡,绝壁天悬,腾波迅急。乃叹曰:“既为忠臣,不得为孝子,如何?”
27、康法畅造庾太尉,握麈尾至佳。公曰:“此至佳,那得在?”法畅曰:“廉者不求,贪者不与,故得在。”
28、竺法深在简文坐,刘尹曰:“道人何以游朱门。”答曰:“君自见其朱门,贫道如游蓬户。”或云卞令。
29、梁国杨氏子九岁,甚聪慧。孔君平诣其父,父不在,乃呼儿出。为设果,果有杨梅。孔指以示儿曰:“此是君家果”儿应声答曰:“未闻孔雀是夫子家禽。”
30、谢太傅寒雪日内集,与儿女讲论文义,俄而雪骤,公欣然曰:「白雪纷纷何所似?」兄子胡儿曰:「撒盐空中差可拟。」兄女曰:「未若柳絮因风起。」公大笑乐。即公大兄无奕女,左将军王凝之妻也。
31、荀中郎在京口,登北固望海云:「虽未睹三山,便自使人有凌云意。若秦、汉之君,必当褰裳濡足。
32、谢公云:「贤圣去人,其间亦迩。」子侄未之许,公叹曰:「若郗超闻此语,必不至河汉。
33、支公好鹤,住剡东□(仰亻换山)山有人遗其双鹤,少时翅长欲飞,支意惜之,乃铩其翮。鹤轩翥不复能飞,乃反顾翅垂头,视之如有懊丧意。林曰:「既有陵霄之姿,何肯为人作耳目近玩!养令翮成,置使飞去。
34、李弘度常叹不被遇。殷扬州知其家贫,问:「君能屈志百里不?」李答曰:「北门之叹,久已上闻;穷猿奔林,岂暇择木?」遂授剡县。
35、王司州至吴兴印渚中看,叹曰:「非唯使人情开涤,亦觉日月清朗。」
36、袁彦伯为谢安南司马,都下诸人送至濑乡。将别,既自凄惘,叹曰:「江山辽落,居然有万里之势!」
37、孙绰赋遂初,筑室畎川,自言见止足之分。斋前种一松树,恒自手壅治之。高世远时亦邻居,语孙曰:「松树子非不楚楚可怜,但永无栋梁用耳!」孙曰:「枫柳虽合抱,亦何所施?」
38、桓征西治江陵城甚丽,会宾僚出江津望之,云:「若能目此城者,有赏。」顾长康时为客,在坐,目曰:「遥望层城,丹楼如霞。」桓即赏以二婢。
39、顾长康从会稽还,人问山川之美,顾云:「千岩竞秀,万壑争流,草木蒙笼其上,若云兴霞蔚。」
40、孝武将讲孝经,谢公兄弟与诸人私庭讲习。车武子难苦问谢,谓袁羊曰:「不问则德音有遗,多问则重劳二谢。」袁曰:「必无此嫌。」车曰:「何以知尔?」袁曰:「何尝见明镜疲于屡照,清流惮于惠风?」
41、王子敬云:「从山阴道上行,山川自相映发,使人应接不暇。若秋冬之际,尤难为怀。」
42、谢太傅问诸子侄:「子弟亦何预人事,而正欲使其佳?」诸人莫有言者,车骑答曰:「譬如芝兰玉树,欲使其生于阶庭耳。」
43、张天锡为凉州刺史,称制四隅。既为苻坚所禽,用为侍中。后于寿阳俱败,至都,为孝武所器。每入言论,无不竟日。颇有嫉己者,于坐问张:「北方何物可贵?」张曰:「桑椹甘香,鸱革响,淳酪养性,人无嫉心。」
44、毛伯成既负其才气,常称:「宁为兰摧玉折,不作萧敷艾荣。」(敷:花开 荣:花开)
45、陈仲弓为太丘长,有劫贼杀财主者,捕之。未至发所,道闻民有在草不起子者,回车往治之。主簿曰:「贼大,宜先按讨。」仲弓曰:「盗杀财主,何如骨肉相残?」(
46、王丞相拜扬州,宾客数百人并加沾接,人人有说色。唯有临海一客姓任及数胡人为未洽。公因便还到过任边,云:「君出,临海便无复人。」任大喜说。因过胡人前,弹指云:「兰ZheZhe,兰□(门者)」群胡同笑,四坐并欢。
47、陆太尉诣王丞相咨事,过后辄翻异,王公怪其如此。后以问陆,陆曰:「公长民短,临时不知所言,既后觉其不可耳。」
48、丞相尝夏月至石头看庾公,庾公正料事。丞相云:「暑,可小简之。」庾公曰:「公之遗事,天下亦未以为允。」
49、丞相末年,略不复省事,正封箓诺之。自叹曰:「人言我愦愦,后人当思此愦愦。」
50、陶公性检厉,勤于事。作荆州时,敕船官悉录锯木屑,不限多少。咸不解此意。后正会,值积雪始晴,听事前除雪后犹湿,于是悉用木屑覆之,都无所妨。官用竹,皆令录厚头,积之如山。后桓宣武伐蜀,装船,悉以作钉。又云,尝发所在竹篙,有一官长连根取之,仍当足。乃超两阶用之。
51、王、刘与深公共看何骠骑,骠骑看文书,不顾之。王谓何曰:「我今故与深公来相看,望卿摆拨常务,应对玄言,那得方低头看此邪?」何对曰:「我不看此,卿等何以得存?」诸人以为佳。
52、郑玄在马融门下,三年不得相见,高足弟子传授而已。尝算浑天不合,诸弟子莫能解;或言玄能者,融召令算,一转便决,众咸骇服。及玄业成辞归,既而融有「礼乐皆东」之叹,恐玄擅名而心忌焉。玄亦疑有追,乃坐桥下,在水上据屐。融果转式逐之,告左右曰:「玄在土下水上而据木,此必死矣。」遂罢追。玄竟以得免。
53、郑玄欲注春秋传,尚未成,时行与服子慎遇,宿客舍。先未相识,服在外车上与人说己注传意,玄听之良久,多与己同。玄就车与语曰:「吾久欲注,尚未了。听君向言,多与我同,今当尽以所注与君。」遂为服氏注。
54、郑玄家奴婢皆读书。尝使一婢。不称旨,将挞之,方自陈说,玄怒,使人曳着泥中。须臾,复有一婢来,问曰:「胡为乎泥中?」答曰:「薄言往诉,逢彼之怒。」
55、服虔既善春秋,将为注,欲参考同异;闻崔烈集门生讲传,遂匿姓名,为烈门人赁作食。每当至讲时,辄窃听户壁间。既知不能逾己,稍共诸生叙其短长。烈闻,不测何人。然素闻虔名,意疑之。明早往,及未寐,便呼:「子慎!子慎!」虔不觉惊应,遂相与友善。
56、锺会撰《四本论》,始毕,甚欲使嵇公一见,置怀中,既定,畏其难,怀不敢出,于户外遥掷,便回急走。
57、何宴为吏部尚书,有位望,时谈客盈坐。王弼未弱冠,往见之。宴闻弼名,因条向者胜理语弼曰:「此理仆以为极,可得复难不?」弼便作难,一坐人便以为屈。于是弼自为客主数番,皆一坐所不及。
58、何宴注老子未毕,见王弼自说注老子旨,何意多所短,不复得作声,但应诺诺,遂不复注,因作道德论。
59、卫玠总角时,问乐令「梦」,乐云「是想。」卫曰:「形神所不接而梦,岂是想邪?」乐云:「因也。未尝梦乘车入鼠穴、捣齑啖铁杵,皆无想无因故也。」卫思「因」,经日不得,遂成病。乐闻,故命驾为剖析之,卫即小差。乐叹曰:「此儿胸中当必无膏肓之疾!」
60、庾子嵩读庄子,开卷一尺便放去,曰:「了不异人意。」
61、客问乐令「旨不至」者,乐亦不复剖析文句,直以麈尾柄确几曰;「至不?」客曰:「至。」乐因又举麈尾曰;「若至者,那得去?」于是客乃悟服。乐辞约而旨达,皆此类。
62、阮宣子有令闻。太尉王夷甫见而问曰:「老庄与圣教同异?」对曰:「将无同」太尉善其言,辟之为掾。世谓「三语掾」。卫□(王介)嘲之曰:「一言可辟,何假于三!」宣子曰:「苟是天下人望,亦可无言而辟,复何假于一!」遂相与为友。
63、裴散骑娶王太尉女,婚后三日,诸婿大会,当时名士、王、裴子弟悉集。郭子玄在坐,挑与裴谈。子玄才甚丰赡,始数交,未快;郭陈张甚盛,裴徐理前语,理致甚微,四坐咨嗟称快,王亦以为奇,谓语诸人曰:「君辈勿为尔,将受困寡人女婿。」
64、卫玠始度江,见王大将军,因夜坐,大将军命谢幼舆。玠见谢,甚说之,都不复顾王,遂达旦微言,王永夕不得豫。玠体素羸,恒为母所禁。尔昔忽极,于此病笃,遂不起。
65、旧云,王丞相过江左,止道声无哀乐、养生、言尽意,三理而已,然宛转关生,无所不入。
66、褚季野语孙安国云:「北人学问,渊综广博。」孙答曰:「南人学问,清通简要。」支道林闻之,曰:「圣贤故所忘言。自中人以还,北人看书,如显处视月,南人学问,如牖中窥日。」
67、殷中军云:「康伯未得我牙后慧。」
68、谢镇西少时,闻殷浩能清言,故往造之。殷未过有所通,为谢标榜诸义,作数百语,既有佳致,兼辞条丰蔚,甚足以动心骇听。谢注神倾意,不觉流汗交面。殷徐语左右:「取手巾与谢郎拭面。」
69、孙安国往殷中军许共论,往反精苦,客主无间。左右进食,冷而复暖者数四。彼我奋掷麈尾,悉脱落,满餐饭中。宾主遂至莫忘食。殷乃语孙曰:「卿莫作强口马,我当穿卿鼻!」孙曰:「卿不见决牛鼻,人当穿卿颊!」
70、王逸少作会稽,初至,支道林在焉。孙兴公谓王曰:「支道林拔新领异,胸怀所及乃自佳,卿欲见不?」王本自有一往隽气,殊自轻之。后孙与支共载往王许,王都领域,不与交言。须臾支退。后正值王当行,车已在门,支语王曰:「君未可去,贫道与君小语。」因论庄子逍遥游。支作数千言,才藻新奇,花烂映发。王遂披襟解带,留连不能已。
71、林道人诣谢公,东阳时始总角,新病起,体未堪劳。与林公讲论,遂至相苦。母王夫人在壁后听之,再遣信令还,而太傅留之。王夫人因自出,云:「新妇少遭家难,一生所寄,唯在此儿。」因流涕抱儿以归。谢公语同坐曰:「家嫂辞情慷慨,致可传述,恨不使朝士见!」
72、殷中军问:「自然无心于禀受,何以正善人少,恶人多?」诸人莫有言者。刘尹答曰:「譬如泄水注地,正自纵横流漫,略无正方圆者。」一时绝叹,以为名通。
73、殷、谢诸人共集。谢因问殷:「眼往属万形,万形来入眼不?」
74、人有问殷中军:「何以将得位而梦棺器,将得财而梦矢秽?」殷曰:「官本是臭
腐,所以将得而梦棺尸;财本是粪土,所以将得而梦秽污。」时人以为名通。
75、张凭举孝廉,出都,负其才气,谓必参时彦。欲诣刘尹,乡里及同举者共笑之。张遂诣刘,刘洗涤料事,处之下坐,唯通寒暑,神意不接。张欲自发无端。顷之,长史诸贤来清言,客主有不通处,张乃遥于末坐判之,言约旨远,足畅彼我之怀,一坐皆惊。真长延之上坐,清言弥日,因留宿至晓。张退,刘曰:「卿且去,正当取卿共诣抚军。」张还船,同侣问何处宿,张笑而不答。须臾,真长遣传教觅张孝廉船,同侣惋愕。即同载诣抚军。至门,刘前进谓抚军曰:「下官今日为公得一太常博士妙选。」既前,抚军与之话言,咨嗟称
善,曰:「张凭勃□(穴卒)为理窟。」即用为太常博士。
76、支道林、许、谢盛德,共集王家,谢顾诸人曰:「今日可谓彦会,时既不可留,此集固亦难常,当共言咏,以写其怀。」许便问主人:「有庄子不?」正得鱼父一篇。谢看题,便各使四坐通。支道林先通,作七百许语,叙致精丽,才藻奇拔,众咸称善。于是四坐各言怀毕。谢问曰:「卿等尽不?」皆曰:「今日之言,少不自竭。」谢后粗难,因自叙其意,作万余语,才峰秀逸,既自难干,加意气凝托,萧然自得,四坐莫不厌心。支谓谢曰:「君一往奔诣,故复自佳耳。」
77、殷中军、孙安国、王、谢能言诸贤,悉在会稽王许,殷与孙共论易象妙于见形,孙语道合,意气干云,一坐咸不安孙理,而辞不能屈。会稽王慨然叹曰:「使真长来,故应有以制彼。」即迎真长,孙意己不如。真长既至,先令孙自叙本理,孙粗说己语,亦觉殊不及向。刘便作二百许语,辞难简切,孙理遂屈。一坐同时抚掌而笑,称美良久。
78、司马太傅问谢车骑:「惠子其书五车,何以无一言入玄?」谢曰:「故当是其妙处不传。」
79、殷仲堪云:「三日不读道德经,便觉舌本间强。」
80、文帝尝令东阿王七步作诗,不成者行大法。应声便为诗曰:「煮豆持作羹,漉菽以为汁。萁在釜下然,豆在釜中泣;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?」帝深有惭色。
81、左太冲作三都赋初成,时人互有讥訾,思意不惬。后示张公,张曰:「此二京可三。然君文未重于世,宜以经高名之士。」思乃询求于皇甫谧,谧见之嗟叹,遂为作叙。于是先相非贰者,莫不敛衽赞述焉。
82、孙子荆除妇服,作诗以示王武子。王曰:「未知文生于情,情生于文?览之凄然,增伉俪之重。」
83、太叔广甚辩给,而挚仲治长于翰墨,俱为列卿。每至公坐,广谈,仲治不能对;退,着笔难广,广又不能答。
84、郭景纯诗云:「林无静树,川无停流。」阮孚云:「泓峥萧瑟,实不可言。每读此文,辄觉神超形越。」
85、庾子嵩作意赋成,从子文康见,问曰:「若有意邪,非赋之所尽;若无意邪,复何所赋?」答曰:「正在有意无意之间。」